作者: 李长声
出版社: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出版年: 2019-7
页数: 400
定价: 59.00
装帧: 平装
丛书: 索 • 恩（Thorn Bird）
ISBN: 9787520149457
# 《日本人的画像》的批注与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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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前言
> 桃山文化
> 觉得仿佛人生已没有‘余裕’，‘不留余地
> 平等院
> 鸟居
> 随笔《京都需要读》，
## 章节：日本人的画像
> 《菊与刀》那本书（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说的，他们很在意别人的眼光。这是日本的历史给日本人造成的民族心理，甚至是心理压力。古代文化是从中国拿来的，近代以后的文化是从欧美拿来的，那么，日本文化是什么？日本人是什么？所以，他们汲汲于辨认自己，确立自己，自立于民族之
> 日本人看别人怎么说自己，なるほど，原来自己这样与众不同，这个德行就是日本人，就是日本文化。
> 日本论，基本是比较论。日本最初有意识的比较，应该是撰写《日本书纪》的时候，这部史书是写给中国人看的，
> 十二世纪前半成书的《今昔物语集》收集了很多故事，分作天竺（印度）、震旦（中国）和本朝（日本）三部分，日本人心中就三国，日本占天下的三分之一。
> 江户时代，日本闭关锁国，除了和中国，后来和荷兰有一些交往之外，跟外国几乎没什么联系、交流，所以也无从比较。美国黑船敲开了日本国门，这才睁眼看世界。福泽谕吉到横滨一看，荷兰语没用，赶紧把兰学丢到一边，学英语
> 明治过了二十年，日本打了两场战争，一场是甲午战争，把大清打了个落花流水，也打醒了中华民族。另一场战争是日俄战争，战胜了俄国。打败大清，得到了割地赔款，发了一大笔大财，日本从此富起来
> 甲午战争打败了中国，和中国比较的日本论，和朝鲜比较的日本论也多了起来。日本要走出中国文化的阴影，所以比较时基本倾向是贬低中国文化，制造自己的文化。长自家的志气，灭他人威风，不免自吹自擂。
> 到了明治朝末年，我们也耳熟能详的作家夏目漱石等开始反思文明开化，认为明治维新不是自发的改革，而是受外界的压力，从外而内，把自己的文化都当作垃圾抛弃了。他那一代人对明治维新大加批判。好像我们中国人为了浇自己的块垒，自清末以来一直把明治维新的价值估计过高。
> 昭和年代初期，一九三〇年代，又出了几本日本文化论，有名的是九鬼周造的《“粹”的构造》（一九三〇年）、和辻哲郎的《风土》（一九三五年）。“粹”这个字的来源是义气，发音也是义气。京都那一带写作“粹”，东京人写成“义气”。作者没有用汉字，用的是假名，我主张翻译成“粹”，因为“义气”会引起中国人的误解。现在日本有一种“江户热”，似乎江户时代什么都好，人多么粹。所谓粹，比如北京一个看大门的老大爷，满嘴的京腔，那种派头就是老北京的“粹”
> 战后第一本日本文化论，是美国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的《菊与刀》
> 日本人热爱自然，实际上他们不大主张改造自然，但很爱修理自然，日本庭园是一个典型
> 菊花用尽
匠人精神？？
> 一方面为培养菊花用尽绝招，另一方面崇拜刀，把最高荣誉归于武士，所以菊与刀是一幅画的两个部分，以养菊的爱美对比以刀为荣的尚武。这就构成两面性，二重性。一方面彬彬有礼，另一方面妄自尊大；一方面因循守旧，另一方面顺应新事物。
> 作者对日本人的性格有很多发现，
> 日本人避免竞争，害怕竞争失败所带来的耻辱
> 日本人确实有个特点，也就是转向
《拥抱战败》
> 日本人确实有个特点，也就是转向。
> 日本与中国有三大差别，一是地理的岛国与大陆，二是历史的万世一系与改朝换代，三是单一民族与多民族。当然，日本其实并不是单一民族，但形成了这种文化意识与心理定式
> NHK
> 美军（盟军）分析日本兵俘虏的特性，例如他们被教育，活捉之前自杀
> 优待他们，他们被“义理”感动就痛痛快快地转向了。
>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有一个出版社的社长，在车上听了天皇的投降诏书（其实叫投降诏书不准确，那是天皇对国民发出的诏书，并没有说我们“败北”了，而是说“收拾时局”，发动战争、结束战争由天皇操纵自如），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想应该出一本“学英语手册”。匆匆忙忙找了两个人编写，只有几十页，美国占领日本不到三个月就上市，立刻畅销，印了三百多万册。当时日本物资匮乏，纸张限量供应，如果有纸的话，可能日本人手一册。
> 日本人的两面性，唐人早已指出过，例如包佶写诗送阿倍仲麻吕（晁衡）回国，说“野情偏得礼，木性本含真”。还很“野”的时候就跨越地学会了中国的“礼”，而那种“木性”现今也常被在日本给他们打工的中国人笑话。
> 戴季陶出版《日本论》，分析得更为透彻。他写道：“日本封建时代所谓‘町人根性’，一方面是阴柔，而一方面是残酷，以政治上的弱者而争生活上的优胜，当然会产生这样的性格
> 武士、町人的差别
> 从社会阶级看透日本人的两面性。近代以来大和民族的两面性是武士与町人（商人工匠等市井之人，所以我译作“市人”）的合体，“现代日本上流阶级、中流阶级的气质，完全是在‘町人根性’的骨子上面，穿了一件‘武士道’的外套”。
> 《菊与刀》作者没到过日本，著作中令人目不暇接的事例好些是得自俘虏或文学作品
> 《菊与刀》给我们的知识是一些碎片，相当于现在的段子，
> 周作人说过：“西洋人看东洋总是有点浪漫的，他们的诋毁与赞叹都不甚可靠，这仿佛是对于一种热带植物的失望与满意，没有什么清白的理解，有名如小泉八云也还不免有点如此。”又说：“中国与日本并不是什么同种同文，但是因为文化交通的缘故，思想到底容易了解些，文字也容易学些，（虽然我又觉得日本文中夹着汉字是使中国人不能深彻地了解日本的一个障害，）所以我们要研究日本便比西洋人便利得多。”
> 这话说得非常对。譬如鲁迅说：“优良而非国货的时候，中国禁用，日本仿造，这是两国截然不同的地方。”又说：“我怀念日本。那些日本人有种打破砂锅问（璺）到底的气质。我是羡慕日本人这一点的。中国人没有这种气质。不管什么，总是用怎么都可以来对付过去。不改掉这‘怎么都可以’，是无论如何不能革新中国的。”这种东方之内的民族性差异不是西方人看得出来的。从清末黄遵宪到民国戴季陶、周作人，他们对日本的看法是非常高明的，遗憾的是我们自己不当回事。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在这一点上，我们跟日本人一样。
> 神道是明治政府炮制的东西，拿它来立国
> 明治维新后，新政府把神道立为国教
> 日本人有神道之心，不过是一百来年的事，根底非常浅。所以，元旦参拜，家附近有神社就拜神，有寺庙就礼佛，圣诞节也过得热热闹闹。小泉八云的日本论很大程度上是他的文学创作，他的日本梦，对于认识真实的日本是一个障碍。他在晚年也有所反省，认为自己对日本把好话说过头。
> 民主不是日本人自己争取的，而是在美国占领下被民主，美国大兵硬把民主塞给他。如今日本人民主了，但实质是民主主义下的臣民。当我们看日本人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就可以试用这个判断来解析
> 他的《日本论》就谈到过这个问题，积生活日本三十年之经验，深知他的看法极为高明。他说：
> 许多中国人以为日本女子的贞操观念淡薄得很，以为日本社会中的男女关系差不多是乱交一样。这一个观察完全错误，大约这是中国留学生的环境和他们的行为很足以令他们生出这样的错觉来。日本人的贞操观念的确和中国人有很大的不同的地方，然而决不像中国留学生所说的。第一日本人对于处女的贞操观念绝不如中国那样残酷。第二日本孀妇的贞操，固然也主张的，然而社会的习惯绝不如中国那样残酷，至于有逼死女儿去请旌表的荒谬事件。第三日本人对于妓女，同情的心理多过轻蔑的心理。讨妓女作正妻的事是很普通的，尤其是维新志士的夫人几于无人不是来自青楼，这也可以证明日本社会对于妓女并不比中国社会的残酷。第四日本的妇人的贞操，在我所晓得的，的确是非常严重，而且一般妇人的贞操观念非常深刻，并不是中国留学生所想象的那样荒淫的社会。一般来说，我觉得日本的社会风纪，比之中国的苏州、上海，只有良好决没有腐败。而他们的贞操观念，不是建筑在古代礼教上， […]
> 中国人向来好议论，顺口胡说，说来说去，说得他自己都信了。如今有网络之便，谁都可以上来说，对日本的误解更是满天飞。
> 从日本小说来看，似乎近世（也就是江户时代）描写恋爱，一般是女人迷恋男人而痛苦，到了近代学习俄国小说，才一变为男人痛苦地迷恋女人。村上以谈性为能事，他的畅销表明日本人不以谈性为耻。好些中国人走出国门，这下子自由了，变得很放肆，做梦当一把村上小说的主人公。
> 日本人的绝活就是色情加人情。
> 日本人的祖先是大陆渡来人和弥生人的后裔，大陆人基本是农耕民族，而弥生人也延续了绳纹时代的稻作文化
> 文化论的倾向与时代有关。日本战败后，丸山真男的《日本的思想》、川岛武宜的《日本人的法意识》，这些日本论是否定性的，对日本文化不好的一面加以批判、反省。但到了一九七〇年代，日本跃进为经济大国，不可一世，要拂去对欧美的劣等意识、战败国意识，出现一大批自卖自夸的日本论，民族主义大行其道。自我赞美的日本文化论有一个代表，那就是梅原猛
> 土居健郎的《“甘”的构造》，这个“甘”是撒娇、依赖人、讨人喜欢，作者认为这是日本人独有的心理和思维。韩国人立刻驳斥，说朝鲜也有这种说法，并非只日语里有。作者谦虚
> 天时和地利都是美国给它的，美国人打仗，用得着它，把它扶植起来。甚至可以说，是美国人制造了一个神话。和“四小龙”相比，和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发展相比，日本算不上神话。泡沫经济崩溃以来，虽然人和的条件依然有，但天时与地利相对不具备了，它就一直萧条着
> 李嘉
> 还有司马桑敦，东京大学硕士，驻日特派员，从一九五四年到一九六四年给报纸写通讯，差不多两百万字，结集为《扶桑漫步》。我们还能从他的笔下看见一九六六年“问题的东京，东京的问题”。
> 看事情要历史地看，全面地看，写好的方面以自勉，但不要拿来恶心自家
> 翻译家崔万秋一九六〇年代也写过《东京见闻记》。
> 除了三十年前黄公度先生著了一部日本国志而外，我没有看见有什么专论日本的书籍”。但是，我认为，陈寿的《三国志》给日本人记录了历史开篇，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日本论、
> 全世界都认为日本人善于模仿，这是我国清末黄遵宪早就指出的，说“日本最善仿造，形似而用便，艺精而价廉。西人论商务者，咸妒其能，畏其攘夺云”。写诗说他们“不过依样画葫芦”，但“镂金刻木总能工”，关键则在于“颇费三年刻楮功”
## 章节：可爱的妖怪们
> 明治政府雇来奠定近代日本建筑业基础的英国建筑家约西亚·肯德尔拜他为师，学习日本画，并著有《河锅晓斋》一书
> 水木茂
## 章节：厉鬼推日
> 靖国神社
> 小室直树
> 靖国神社的逻辑
> 推古天皇
> 这是日本历史上第一个女皇
> 《怀风藻》
> 谥以德字，是一种安魂法。
> 法隆寺
> 学问之神菅原道真、文学之神柿本人麻吕、戏剧之神市阿弥、茶道之神千利休，都死于非命。这似乎是执着于思想、献身于艺术的人往往逃脱不了的命运。他们往往鄙视权力，不肯被御用，成为政治牺牲品，
> 祇园御灵会
> 祇园祭就是为早良以及平安时代初那些无辜被流放的人安魂，
> 安倍晴明
> 阴阳师
> 用井泽元彦的话来说，“让厉鬼心情舒畅，这就是使日本文化发达的动力”。道真爱梅花，北野天满宫是雪中赏梅的好去处。
> 万叶集》也是用
> 安魂
> 井泽元彦说：“《源氏物语》是厉鬼信仰的产物，换言之，正因为有厉鬼信仰，处于世界文明周边地域的日本才产生了世界第一部‘长篇小说’。”
> 。日本的文学，和歌也好，物语也好，都关乎为厉鬼安魂。古老的神乐本来是安魂的艺能，市阿弥创造的能乐也继承了神乐的这个传统。
## 章节：以和为贵
> 壬申之乱
> 津田左右吉
> 狩谷棭斋
> 谷泽永一
> 无忤倒像是日本人的天性，和就是这种天性在现实中呈现的景
> 福泽谕吉
## 章节：武士的忠诚
> ，周作人写道
> 普通讲到日本人第一想到的是他的忠君爱国
> 音读分不清哪个字，例如山和三，不妨用训读来明确。
> 一般来说，某词语只有音读而没有训读，是因为日本原没有那事物，
> 坛浦之战和关原之战是两场世纪之战，
> 源赖朝
> 镰仓
> 幕府
> 冈山的瑞云寺
> 江户时代诸侯国叫藩，藩的武士叫藩士
> 平贺源内
> 《物类品骘》
> 江户时代儒教
> 渐变为君臣的身份性、制度性服从关系。
> 天皇让位，削发为僧，叫法皇
> 平忠盛
> 丸山真男
## 章节：福泽谕吉与明治维新
> 和文汉读法”
> 大分县中津市
> 福翁自传
## 章节：坂上乌云
> 司马辽太郎
> 评论家松本健一
> 明治维新后日本开办了三种免费的学校：师范学校、士官学校、海军学校。培养尽忠报国的人才，是日本教育的一大特色（二次大战惨败后，美国占领军把师范学校也给废除了
> 正冈子规
> 金州博物馆院
> 窪田仲藏
## 章节：满纸血光画战争
> 藤田嗣治
## 章节：零战未归于〇
> 永远的〇
> 陆奥宗光
> 百田尚树
## 章节：大河电视剧
> 大宅壮一
> 新藤兼人
> 它具有报道性、艺术性、速度，具有非常大的力量，一下子变成巨人。
> “五厂协定”
> 佐田启二
> 《花生涯》
> 舟桥圣一
> 作家可以在历史上跑马，纵横驰骋，就因为他写的是小说，是电视剧，乃娱乐耳。
> 稻垣史生
## 章节：游戏三国志
> 游戏三国志
> 其一是惊诧三国在日本的盛行及其读法。
> 文言体日文
> 桑原武夫
> 所说三国志并非罗贯中的《三国志通俗演义》，更不是陈寿的《三国志》，而是指吉川英治的小说《三国志》。
> 立间祥介
> 土井晚翠有一首诗，叫《星落秋风五丈原》
> 《苍天航路》
> 王欣太
## 章节：谷崎润一郎与中国
> ，简直像补课一样捧读或滥读
> 中上健次
> 永井荷风、芥川龙之介大致和谷崎同代。作为同代人，他们都从小读汉文，虽然已经不能像森鸥外、夏目漱石那一代擅长作汉诗，但具有汉文素养
> 评厌世主义
> 芥川龙之介的自杀对谷崎文学起到反作用，他一定以天生受虐狂的自信嘀咕：要是我的话，就更多地好好失败，这么样长命百岁。
> 谷崎会享受，把眼光局限于“支那趣味”，几乎不关注现实，梦也就不会撞碎
> 再三邀请谷崎访华，但他要等到两国恢复邦交，像前两次一样自费前往，悄悄去自己喜欢的地方，悄悄地游逛。
## 章节：那把砍掉三岛好头颅的刀
> 大盛堂书店
> 船坂弘
> 居合道
> 楯会
> 平冈梓出版《犬子三岛由纪夫
> 三岛是率先走向世界的日本作家，也让世界知道了日本是切腹的民族
> 关市自称刀都
## 章节：村上若不来东京，或许不会写小说
> 河出书房新社
> 森鸥外
> 岛根县
> 田边圣子
> 清水义范
> 出久根达郎
> 移居关西，谷崎受到最强烈刺激的感觉是听觉，他说：“我首先在他们说话的‘声音’上强烈地感觉到大阪人和东京人的性情不同
> 大正时代东京山手
> 东京的山手
> 住的是富人和文化人
> 关东大地震使下町毁坏，江户庶民文化受到决定性打击，东京文化变成以山手为代表。今天标准语很多是大正、昭和初期的山手语言
## 章节：京都需要读
> 日本三都论——东京、大阪、京都》。《京都导游
> 《京都精神》中写道：“日本颇少见，京都人心中潜藏着难以去掉的中华思想。所谓中华思想，就是以自己的文化为基准看世界的想法。也许
> 梅棹
> 川端康成以《雪国》《千羽鹤》《古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把“艺伎”“茶道”“京都”作为日本式的东西传到西方。莫非找不出其他玩意儿，近年来日本政府干脆满世界把艺伎张扬为日本的传统文化，沾沾自喜。我们最好留一点周作人那般的心眼，即“日本有两件事物，游历日本的外国人无不说及，本国人也多很珍重，就是武士（Samurai）与艺妓（Geisha）。国粹这句话，本来很足以惑人，本国的人对于这制度习惯了，便觉很有感情，又以为这种奇事的多少，都与本国荣誉的大小有关，所以热心拥护；外国人见了新奇的事物，不很习惯，也便觉很有趣味，随口赞叹，其实两者都不尽正当。我们虽不宜专用理论，破坏艺术的美，但也不能偏重感情，乱发时代错误的议论
## 章节：奈良怀古
> 当今给人观光的日本很大程度是上世纪六〇、七〇年代以后复原或翻新的。
> 神佛习合
> 神佛判然令
> 独尊神道为国教。
> 鸟居
> 明治
> 五重塔
> 于七一二年编出第一部史书《古事记》
> 江户年间全国有寺庙四十六万座，八年里毁弃近半。
> 萨摩
> 龙池会
> 费诺罗萨
> 九鬼一隆
> 冈仓天心
> 南画家
> 汉诗人
> 儒学家
## 章节：一工成匠代代传
> 他们拿手的是做东西，也就是制造
> 匠人或工匠
> 职人
> 广辞苑
> 职人”用手工技术做东西，
> 通常来说缺少创造性。
> 匠”字就带有贬义
> 今天的陶器，这个“烧”那个“烧”，大都是朝鲜匠人创始的
> ，类似我们说的什么一条街
> 侍町
> 寺町
> 日本企业百分之九十九点七是不可能上市的中小企业。
> 加藤周一
> 具体的实用的技术方面有兴趣，
> 絡繰
> 手艺人日少
## 章节：依样画葫芦
> 模仿（学习）与继承（记忆）是人的基本能力，
> 人们爱用比喻，不也是一种模仿心理么
> 陶工李参平
## 章节：骆驼祥子拉过的洋车
> 周作人记述“日本的衣食住”
> 辁车
> 山车
> 吉美美术馆的
> Claude Gillot
> 横滨本来是渔村，
> 波止场语
> 何如璋
> 乘舆制度
> 驾笼
> 服部抚松
> 大沼枕山
## 章节：工匠与神话
> 日本人做事看上去小题大做，做小小的木型也要有五十多种工具
> 岩手县生产的南部铁器基本是日常用品
> 大樋陶
> 意识本来很大程度是出自中国的残次品
> 柳宗悦明白地指出；“民众的工艺和贵族的工艺有怎样的区别呢？其性质的不同在哪里呢？民艺品产生于民间，主要在民间使用。因此作者是无名的工匠，作品上也不留名
## 章节：莫须有的规矩
> 莫须有的规矩
> 司马辽太郎
> “明治”这个国家》
> 日本不是中国或朝鲜那样纯度百分之百的儒教国家，而是儒教度百分之二十、武士道百分之八十的国家
> 朱子学并没有在日本扎下根。
> 相当于此，日本人那时造就了自己的美的精神像。”武士“都贫穷，贫穷却向往形而上的东西”。视私心为恶，藩和国家等组织的公共利害优先于个人的私的利害，这就是武士的价值观。市人、农民非常尊敬武士，所以他们当中也培养了谦让、忍受的美德。“
> 原田实
> 江户规矩的原形》和《江户规矩的绝命》，揭露“江户规矩”不过是捏造
> 江户人生活在榻榻米上，窜动位置靠膝盖。
> 建筑家黑川纪章
> 芝三光
> 田中优子是江户文化研究家
## 章节：看懂日本字
> 《隋书》记载，六〇〇年倭国遣使赴隋朝贡。大陆人东渡不绝于途，每个人本身就是个中国文化。也从朝鲜半岛渡来很多知识人，如六〇二年百济僧观勒带来历书和天文地理、遁甲方术的书籍；六一〇年高句丽派来僧昙征，精通五经，带来了良纸的制造技术；六一二年从百济来的味摩之教授他在吴地学习的伎乐；六二五年高句丽僧慧灌到日本传布佛教宗派之一的三论宗。七一三年元明女皇下诏用好字把郡乡的名称都改用两个汉字，
> 群马县
> 那里现在也好吃马肉，而且吃生的，仅次于熊本县。
> 这些音的背后潜藏着中国的历史。
> 一般是某物或某概念在中国的汉字里找不到相当的字，不得已而造之。
> 飙车团伙
> 福田恒存
> 新井白石
> 西周
> 森有礼
## 章节：茶道与日本美意识
> 四叠半是茶室的普遍形式
> 更绝的是千利休在大阪看见渔民钻进船篷的入口，觉得有意思，看出“侘”，于是在茶室窗下开个口，也就二尺见方，
> 太宰春台
> 千利休这种审美的背景也在于战国时代武士下克上即以下犯上的造反精神
> 是对中国文化的最大否定，改变价值观，建立自己的美意识。
> 长次郎
> 侘”
> 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破大陆的审美秩序，不跟着一条道上跑到黑，走岔路。这几乎是日本人把中国文化变成日本文化的基本路数
> 河合纪
> 就汉字文化圈来说，反中国文化就是反传统，所以日本文化压根儿具有“前卫艺术”的潜质。中国也允许突破或破坏，想狂草那样打破以往的审美，但保守往往多过创新。
> 往往是接受另一种文化非主流的次等的东西
## 章节：后记：答腾讯·大家问
> 日本是说话方式暧昧，所以从国民性来说，中国人不像日本人那么暧昧，而是自以为是，动辄下结论。
> 日本生活的规矩古时候多出自禅寺，特别是永平寺、总持寺。道元是日本曹洞宗鼻祖，开山永平寺。他从南宋的禅寺带回来规矩